端给端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里地面大概距离一米高,为了自己生命着想,老老实实被他抱到床上。
我想到滚床单是必然的,便老老实实把自己那件衣不蔽体的睡衣给脱了,然后看了一眼只穿了一件简单浴袍的许深霖,故作镇定的说,是我脱还是你自己脱。
他贱兮兮的说,你脱。
他站在床边,我站在床上脸几乎和他对视,平时和他站在同一平地上都和他说话都需要仰起头,现在终于和他平起平坐了。
我正给他脱着浴袍,他忽然伸出手将我腰紧紧一揽,我身体瞬间便紧贴着他,他的脸埋在我胸前舔咬着,我身体一整发麻。
也不知道怎么的,最后他衣服我没脱成,反倒是搞到最后我连内裤都被他扒了,他身上还完好无整挂着件浴袍。
我半梦半醒间还惦记着问他浴袍不脱我们没办法办事,他开始已经猴急的对我上下其手,到最后一刻的时候那件本来看上去还安全套在他身上的浴袍,三五几下就被他脱了个精光。
毫无预兆,我觉得小腹处被个东西顶着,伸手就要去抓,他眼眸里风起云涌说,宋文静,你能不能闭上眼睛。
我说,我不,我喜欢睁着眼睛看你怎么禽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