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需要让家里人付。
我记得我的包放在了许深霖的酒店,今天走的匆忙忘记拿了,宋濂和我妈也不逼问我什么,两个人在厨房忙进忙出,宋濂怀着孕给我妈打下手,被我妈赶了出来,宋濂端了一杯水给我才开始拷问我,老实和我说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你要是撒谎我就把你这段时间和许深霖的事情统统告诉妈。
宋濂这个理由太过强大了,我沉默了一段时间,趴在桌上说望着正中间我妈养的两条金鱼正在鱼缸里活蹦乱跳的,良久才沙哑开口的说,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没有用,第一次觉得这样无力。
宋濂说,怎么了,以前没见你觉得自己无能,今天才又这番感叹肯定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有着一肚子话想要和宋濂说,刚开口忽然想到宋濂和江南城的关系,最后闭嘴说了一句没什么,宋濂见我不愿意说也不好逼问我。
我妈做了一桌子的菜给我,她和宋濂两个人坐在餐桌那里望着我吃,大概都在主动等我解释,有些事情完全没办法像她们解释,难道让我告诉她们我和许深霖整整度过了三天,可却在最幸福的时候被人扇了一耳光告诉我不配吗?
我做不到,而且有宋濂在我更加不好说什么,她那么喜欢江南城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