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发生变化,走廊里的灯光毫不留情的照射在我眼内,我感觉瞳孔里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人拿着银针硬生生扎进去那样的疼,将脸死死埋在他怀中没在动弹半分。
只听见走廊里脚步不一的声音响起。
出了走廊,到达医院外面的时候那场大雨一直没有停,徐达得了许深霖的吩咐去处理宋濂和我妈的后事,而我爸那边警察局正在派人极力寻找着。
许深霖抱着我进去,司机收回伞便快速进入驾驶位置上发动车,他将我小心翼翼放在后车座上手中拿着一块白色毛巾给我擦着身上的潮湿。
他一边细心的擦拭着,也不同我说话。
直到车子到达他公寓楼下,他再度把我从车内抱了出来,而我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早已经是不出任何一句话来,甚至连怨恨都说不出来任由他将我带回去。
直到他将我抱到床上伸手开始解着我的湿衣服,那一刻我像是被他按住一根弦一样,像个疯子砸了他房间的所有东西。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狠狠推着他,我让他走,我不想见到他。
可他却纹丝不动任由我把他推着,任由我把他房间里所有东西砸城一片狼藉,他站在那里始终不动。
抿着唇表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