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我打的脸倒还好心情的笑了笑。
我觉得这人就是欠虐,有病。
我爸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一天一天在心里数着他失踪的日子,一面担心他有消息,一面又担心他没有消息,我很害怕听到这其中的任何一个。
这其中的定数谁都说不准,于是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说不定他现在已经逃离到一个很好的地方开始了他新的生活,他会活的没有烦恼,很快乐,不被往事绊脚。
我这样安慰自己。
有的时候也会半夜梦见我爸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着烟,目光忧愁的望着窗外,光线将他脸上的皱纹模糊了,只是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而已。
我站在他身后却始终靠近不了,看上去很是孤独。
醒来后,我又会特别想他们,那样的想念完全找不到出路,像是迷路在沙漠里寻找绿地,那种孤军奋战的感觉真让人想哭。
第二天的时候许深霖出一大早出门,并且嘱咐司机带我出去走走,我在这里憋了差不多半个月,半个月里出门的次数少之又少。
许深霖离开后,我望着空荡荡的屋里满是静寂,便想着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便下楼由着司机载着我在这座城市晃悠了大半天,中午的时候停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