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非常激动,看见我们不走,一直站在门口大吵大闹。
谈秋菊过来安抚他,我爸含糊不清说着,他们这些强盗,会打人的,赶快赶走他们。
他弯下腰拿起谈秋菊的棍子就要来打我,许深霖一把将我护住,那棍子正好不轻不重打在他身上。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话,我泪如雨下,却始终说不出什么话来。
为了避免他情绪激动我和许深霖最终退出了这坐平房里,大门也随之被人关住。
村落的半夜向来是一种宁静的美,天空也格外的放空,到了半夜村子里暖黄的灯光开始挨家挨户熄灭,只剩下我们身后这座平房最后一盏,在十二点来临的几分钟前,也开始无声无息灭掉。
我和许深霖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大门口高高阶级上,外面夜风冰凉,我感觉我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风给迅速吹的干竭掉,在皮肤表层形成一种刺痛和紧绷感。
这座山水环绕的村子最终安静的沉睡。
许深霖坐在我身边一直没有说话,安静又祥和。
我一直捂着脸,直到感觉自己眼睛再也流不出眼泪,才抬起脸清了清嗓音从阶级上站了起来,对着许深霖说了一句,走吧。
许深霖问,不接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