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需要你为我改变什么,付诺和你不同。
我有些好奇的问,我们哪点不同。
许深霖想了想,松开手摸了摸下颌,然后侧脸看向我,你是我孩子的妈,就这点上就不同。
他说完这句话我们都没再说话,因为折腾了大半夜我早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歪在副驾驶位置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梦半醒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他温暖怀抱里。
床头灯光暖黄,偶尔听见他指尖翻动一两页清脆的纸张声,这一夜基本上是无梦。
之后那几天基本上都是大雪,我始终没有得出时间去看陈金婷,因为那几个月里我开始忙进忙出,婚礼虽然说只是一个仪式,可许深霖特别看重,他也挺忙一边要和婚庆公司的人商量婚礼上的细节和场地,一边加上最近许氏在大范围裁员,把一些吃白饭拉死工资的,中饱私囊的,通通刷了下去,将以前许氏的老员工基本上都刷掉了一半。
许氏几个开国元老对于他这一举动非常不满,并且当面斥责他没有半点仁慈,做事情缺了他父亲当年宅心仁厚。
许深霖听了这话,当时只是冷冷笑了两句,暗含嘲讽的说,就是因为他当年的宅心仁厚,才导致许氏养了这么多吃白饭还不知好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