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子,这么多年对待这样的事情一向是自控有度,他也不是特别沉迷于此类事情,可是到现在他除了按捺住自己的动作,基本上想要抽身都很难。
身下这具稚嫩莹白的身体有些难受的缠紧着他,姜维尼大汗淋漓,她乌黑的瞳孔里满是无助与迷茫。
关锦庭忽然新生一股罪恶感,唇从她肌肤上抽离,就想起身下来。
在他即将离开之际,姜维尼脑海里那根线一下就绷紧,她一把缠住他嘟着自己红艳艳的唇立马凑了上去,关锦庭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在那一刻终于像是一根被洪水冲刷,像是沉浮在水层面上的浮萍,漂浮了几下,一个大浪席卷过来,终于被淹没在在黑暗里,无法救赎。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温柔的倾泻在暗红色木质地板上,只看到凌乱的大床上团着一床黑色的丝绒被。
丝绒被中间像是裹着一只蚕,一直有东西在那里不安分的涌动着,从床头涌动到床尾,又从床尾涌到床边,意识到快要接近悬空时,立马想要往后缩,那时适时出现了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
那团东西立马又往床头涌去,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才气喘吁吁面色潮红从被窝里面爬了出来,在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之时,立马又想要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