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交付给他,毫不怀疑。
一系列检查做下来姜维尼已经累到病床上睡着了,医生再次找关锦庭谈话问他有没有想清楚打算什么时候做流产,关锦庭仔细询问了哪一种方式比较不伤身体。
医生坦白的说:每种都伤。
关锦庭回到病房的时候,姜维尼已经熟睡了过去,连睡觉都带着笑意,他坐在那里看着她熟睡的面容许久,手指在她脸上抚摸着。
她睡得恬静不知道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好东西,长长的睫毛安静垂在眼脸下,灯光折射,星光在浓密的睫毛上跳起小舞。
那一夜,他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姜维尼一早就醒了,关锦庭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她坐在病床上老远就闻到了这股药味,捏着鼻子手在那里反复扇着,仿佛是想要驱散那股难闻的药味。
关锦庭喂她的时候,姜维尼睁着可怜巴巴的脸问她为什么要吃这些药,她是怀孕了,又不是感冒了。
关锦庭手中的白色瓷勺在碗内搅拌了几下,那黑乎乎的汤汁在白色的瓷碗内随着勺子旋转成一股小漩涡。
他垂下眸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说:这是医生开的保胎药,对宝宝有益。
听他说对宝宝有益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