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南方人独有的精美与小巧,房间熏着令人沉醉的梨花香,朝阳下五光十色的玻璃珠帘。宇文子嵘觉得别扭至极,十分不习惯。在草原上,信仰凶猛的鹰隼,奔驰的骏马,广袤宽阔的地盘,甚至是蓬勃的鲜血!而不是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亭台楼阁,鲜花美人。
“华而不实。”他轻哧。心中实在不屑,甚至鄙夷。
“呯!”
“既然宇文将军觉得华而不实,为何会输给用这些东西的人呢?”带着笑意的声音,宇文子嵘却听出了冰寒之水,往自己身上倾倒。
他激灵一下,立马站起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青衣人,脸上纠结了好久,终于弯腰行礼。“兀默啜。”在一路上,他被整治了好多回,每次都是这张笑脸,笑得温暖和暖,底下却是腐烂与寒冻。像朵绽放的食人花。
“看来宇文将军没有忘记,我的话。”言溯套了件青色宽袖大袍,这是汉人的常服。她将双手笼在宽袖中。淡淡笑着。
“自然不敢。”宇文子嵘被威胁过太多回,终于学乖点了。他是可敦宇文飏的侄子,允文允武。却喜那个摄掌三军的伯姬言汝。窝囊了许多年,连说声话的机会都不敢。
言溯想起来,便觉得好笑。想着,就眉眼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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