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对世家的嫉妒,只是感叹,更有坚定。
这坚定是什么,言溯暂时不想去想。
韩暇没察觉言溯的表情,她阴晴不定道,“之前我于你说过,汪氏是跟随太祖打天下的门阀。贤妃之父是后军都督府的右都督,受封成阳侯。其兄世子汪彬,是河南巡抚,兼任左都御史。”韩暇说得很细,很慢。“其长侄汪旻任礼部主客郎中,次侄汪杳更是出色,十四岁在校武场上披露风头,受圣上称赞,获扬鹰卫指挥佥事。”
韩暇冷笑一声,“一家门文武双全,怪不得汪贤妃如此胆大妄为,凭这家世,加上宣王才华不输于太子,完全有竞争皇权的机会!”
这句话,终于透露出了阴毒的嫉妒。
她简直将人家祖宗十八辈子给扒出来了。按照她对世家关系的了解,言溯猜测,她是将人家家里旮旯墙角中的关系扒拉出吗。这么细致。
韩暇无视言溯的惊悚,她阴沉沉地滔滔不绝。“这家世,呵,可以媲美沈家与陈家了。”
言溯心一动。
现在为止,她只听见汪贤妃与宣王的权利,对另外几个皇子完全没印象。特别是沈贵妃家,听韩暇的意思,比汪家强大几许,沈贵妃也有皇子,为何她在宫中存在感很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