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了。”皇帝似是此时想起来,“皇后不是为荣宁郡主找个小伴读,让蔡鞍女儿来吧。”
这可是无上恩典。给了蔡鞍一家极大的光荣,实则是用蔡鞍的儿女做人质。用西宁候牵制陈家,用蔡佑牵制西宁候,绝妙的主意。
“内学堂快开课了,你这位总教练,可不能缺课啊。”皇帝盯着言溯的脸,淡淡道。
言溯小脸一苦,“圣上拿涅斐打趣了。”
弘德殿顿时传来一阵笑声。
离陈家和西宁候进京述职,还有几个月,若是算得不错,大约是七月初到达。
等到内学堂开课时,是二月底了。
言溯正在苦恼,怎么教课,风平浪静之际,谁料到突然有个人拿着一叠厚厚信纸,早朝上当众弹劾她言溯,通政司经历,与阮方互通消息,企图颠覆大邺!
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刻朝廷上,响起一阵嗡嗡声。
多数人鄙夷着站在人群中坦然无谓的言溯,如果这儿不是朝廷,而是菜市场的话,她很相信,这些国家栋梁的臣工们,会像老太婆一样,叽叽喳喳地指责她这个罪人的。
那么好的机会,有人自然要出手,他们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臭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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