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更多的,是像北奕郡王那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无论你的功勋多么大。她必须得爬上位,孤臣或是天子近臣说得好听,却是无一点实权。
她需要权利!
转身将钱放在褐色木桌上,准备回府。
远处鸿胪寺却此时传来一阵叫嚷声,细微的叫嚷声消失在热闹的人群中,言溯看在了眼中。
鸿胪寺门口被赶出来一个青年人,约二十七八岁,身上穿着浅蓝的布衣长袍,满是褶皱,像是几天没洗,脏兮兮的,几本书随着青年被踹翻地,高高飞到空中,坠落下来,落在青年的身旁。青年站起,身形挺直,弯下腰捡起书籍,即使身处羞辱的环境中,青年的气质丝毫无折损,不声响,不言语,不颤抖,仿佛周围的环境不能让他入眼,那背影让言溯眯起了眼,像什么呢,对了,就像封尘的剑,没有尖锐的锋芒,带着古朴素雅的气质,像极了古时文人在江诸舞剑。
“他是谁?”言溯问道。
旁边一个鸿胪寺当差的小吏,看着言溯的目光,也顺势看过去,便是一叹,“司仪署署丞,家里没钱,堪堪混到九品,可惜了一身好才华,报国无门。”
这时候,青年已云淡风轻地离开了鸿胪寺,像是被人轰出去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