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地乘上青布小轿,去上早朝。
而下了日朝后,便朝约定的地点直奔而去。
她的样子显然大大方方地去,丝毫没有一点隐瞒的意图。笑话,她大爷的就是去贪污敛财的,家中的中馈都揭不出了,偷偷摸摸干什么?言溯向来不介意旁人对她的看法,特别是这两年来,无论别人如何嘲讽,鄙夷,不屑,她表现的样子,越来越清淡,无所谓,甚至对待刻意的刻薄时,会狂放的仰天大笑。
她已经不是初来乍到的阮方王女了,她是大邺的正五品朝官!
那辆青布小轿摇摇晃晃地停在东华门南坊的滕王阁中,滕王阁可是京城最有名,也是最贵的酒楼,金碧辉煌是不在话下,最主要的是,酒楼中,为贵客单独开得包厢,具有非常好的密封性,且装修精美绝伦,让人置身于清净的山野之中,幽幽森林,旷野怡人,为许多私密的谈话,制造了空间。
掀开轿帘,言溯慢吞吞地走入富贵逼人的滕王阁二楼包厢中去。
滕王阁的大厅也是极有素质的,静悄悄的,顾客们做着自己的事情,不看别人的事情。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楼梯上时,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从门口走来,人影有着迫人的气势,冷冰冰的俊美脸庞上,像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