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中年大汉,头戴玉冠,两鬓有些白发,生气时眼睛瞪得比那铜铃还要大,看的人心里发怵。
“摄政王,话不能这样说,大臣们都是为了王的安危着想。”礼部尚书谢文贤上踉跄着前一步,低头瞪了一眼吏部尚书,又是他推他,一天不整他会死吗?
“你当本王是死的吗?当年本王为先王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你们还穿着肚兜和稀泥玩呢,那北晋的宗既明本王早就打听过了,只不过是一个仗着家族基业到处惹祸的小子罢了,有什么可防的。”高继用力地拍打身下的椅子,气的胡子都抖了三抖。
谢文贤看着脚下光滑的大理石上刚滴落的两滴冷汗,“可听闻那宗家公子身边还有一位富家小姐,身边又有暗卫傍身,万一做出什么……”
“老子说了,不管是宗家公子还是什么劳什子富家小姐,王的命都由老子保着,一群大男人在这叽叽歪歪,像个什么样子,快回家喝奶去吧。”高继虽然已经年过半百,身子骨却是比那些站在底下文臣武将还要硬朗,这一嗓子吼得胆子小文臣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行了,过两日宗公子就要来了,届时有摄政王保护孤,众位爱卿不需要太担心。”坐在高位上的君王开口,语气中有些不耐烦,自己登基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