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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串儿和他的家人呢?”关一一手里捧的热茶已经凉透,宗既明替她换了杯茶盏。
“当年我答应钱串儿替他寻找家人,却打听到其实钱串儿的家人在一场饥荒后早已故去,我怕钱串儿难过,没有给他寄过书信,毕竟他在边疆已经很苦了,给他留个念想也是好的。”秦慧悠悠地叹口气。
“那钱串儿现在还活着?”
“谁知道呢,不久前邻国入侵越国,怕是已经不在了吧。”
“那高畅呢?”
“自助他越狱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许是已经死了吧。”秦慧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
“人各有命,还望三夫人能够看开些。”宗既明替秦慧斟了杯茶,递到她手边。
秦慧哈哈大笑,完全看不出白日里的仪态,“若我还活在过往里,定是活的生不如死的,哪儿还有力气坐在这儿同你们说话,行了,不早了,你们回去睡吧,我已经老咯,陪不起你们了。”
“宗既明,以后你别总为我做那么多,我没东西给你的。”
回去的路上,关一一抱着新换的汤婆子,一直哈着气,觉得好玩儿。
“一一,从牵着你的手走出关家门的那一刻,你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