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周围没有一点声音,似乎这里只有他们一户人家,宗既明有些头疼,那柳树精又给铺子外设了层结节。
朝着柳木棺走去,拂去棺木上的雪,对着棺木敲了敲,宗既明朗声道,“喂,柳絮儿,你又在搞什么鬼,这大过年的,四周那么清净合适吗?快点撤了这东西,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怪瘆得慌的,喂,醒醒啦,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过了好久,宗既明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喧哗声,才满意地走了。
打开大门。
“你们做什么呢?大过年的不去准备东西,凑到我这来做什么?”
门口乌压压地一片,都是住在周围的街坊四邻,此时围成了一个圈,正大声的讨论些什么。
“哟,宗公子您终于出来了,快来快来,我们都已经叫了好久的门了,半天了都没见人来开门,你快来看看,这人一大早就躺这儿,我家那个见了想把他带回家里取个暖,嘿,他也真够倔的,躺这儿半天了,嘴都冻紫了,就是不肯起来。”
宗既明朝那人走去,眉头皱的老高,大过年的来观耳,还死活都不肯走,不会是来讹钱的吧?
地上躺着的是名年轻男子,只是眼窝深陷,嘴边冒着青黑色的胡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