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的狠呢,这样,妈妈给你们准备了上好的酒菜,大家一起来看看阿梓有什么绝活可好?”
老鸨吃力地爬上台,对着台下的男人们赔笑道。
‘弹筝北窗下,夜响清音愁。张高弦易断,心伤曲不道。’
台下人听的如痴如醉,台上人用琴声哭诉着自己的心声。
一曲终了,听着台下抱怨声多过赞美,老鸨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这死丫头是存心不想让她的醉金楼开下去了是不是。
“妈妈,我看这姑娘所弹的曲子甚好,不如今晚就让她到我房里陪我赏曲吧。”
众人看着站起身的童延年,立刻喧闹起来。
“妈妈,我也觉得词曲甚好,钱不是问题,你看。”身着短褂的肥胖男子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摇的叮当响。
“妈妈,做事可要讲究先来后到,怎么?妈妈忘了这事不成?”满嘴黄牙的李老板站起身,将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
“妈妈,是我……”满脸皱纹的老者站起身。
“妈妈,你……”
看着客人一个个抢破脑袋想要得到这桑梓,妈妈终于笑道,“各位客官莫急,你们看,人那么多,阿梓怎么伺候的过来呢?这样,我们今儿个就摇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