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水前来,而是脚下踩踏着一条硕大无比的银色鲤鱼,糅合着银色的月光,所以才一直没有发现,在心底暗暗吃惊,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前辈可是叫晚辈好等,要是前辈再晚来一刻,怕是见不到晚辈了。”
先前走了两步,宗既明拱手继续道,“前辈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出发吧。”
骑过良驹,踏过轻功,唯独没乘过大鱼的宗既明对垂老叟脚下的鲤鱼相当感兴趣,恨不得立刻跳上去狂奔一翻。
垂老叟伸出一只手,对宗既明道,“上来吧,小鱼儿性情不大好,上来时你可要站稳些,要是一不小心,可就要被翻进这江水中了。”
听了老叟的话,宗既明心底是越发好奇了,这是什么样的鱼?会像人一样有脾气?
这般想着,迈出的脚却十分小心,晃晃悠悠地在鱼背上站稳,就听垂老叟在身后吆喝道,“鱼儿,走咯。”
脚下的鲤鱼听闻,开始晃动自己的鱼尾,往江水中央游去。
站在鱼背上的宗既明好奇的四处观望,这四江交接处宽阔异常,不似白日里那般波涛汹涌,夜晚的江水十分平静,就算是再大的风,也卷不起一片浪花。
“白日里的那些其实是老夫施的一些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