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下眼皮,“没听说过冬眠吗?”
宗既明缩回手,心底是一片清明,他不敢这么早就让一一做娘,他问过庆城中的女大夫,女大夫告诉他,女子这么小就生产并不是什么好事,除了容易伤根骨,更有可能会因此而丢了性命,所以他一直在吃药,不愿让一一吃一分苦。
“一一,需要吃药吗?”
宗既明从怀中掏出当初周铁山给他的药,在关一一耳边晃了晃,药丸碰撞到瓷瓶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吃。”
看着一一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宗既明有些心急,开口问道,“一一,是不是身体不适?不然我们再去一趟不知山,找那周神医给你看看。”
当初找周神医就是为了给关一一治病,如今宗既明也知道了病因,她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用了,我好的很。”
“那你……”
“你不要每晚都在我耳边念念叨叨我就不会这样了。”关一一咕哝着。
“……”
听着周围终于没有声音,关一一终于安心睡去。
等关一一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外边是劈柴声与孙大娘的笑声。
关一一穿好鞋子,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