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蹙眉头呜咽了一声。
“父皇,这都是误会,儿臣也不知床上为何会有男子。”
连衣服也来不及穿,祁楚骁跑过去跪在父皇脚边,求饶道。
皇上也不知是听了谁的谗言,还没听祁楚骁的解释,就往外走去。
未央宫中没有一个宫女太监,一直提心吊胆的祁楚骁一直没睡,在屋内踱步,想着要怎么向父皇解释今晚发生的闹剧。
瞪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男子,这该死的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爬上他的床的?
一夜未眠,祁楚骁跪在冰凉的地面上,等着待会儿的凌迟一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朕缵膺鸿绪、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谟烈昭垂。付托至重。承祧衍庆、端在元良。
朕年迈垂老,嫡子楚骁、日表英奇。天资粹美。今传位于太子。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于北晋二十四年七月十六日,授楚骁以册宝。
钦此”
一切都生的太突然,父皇不仅没有责罚与他,反倒是传位于他,想来是他昨晚没睡,现在是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