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这事还是传了出去,被北晋的百姓知道了去。
“我与祁楚骁就此结下了不解之仇,一路上吵吵闹闹到是吵出了感情,等他死后,我就一直隐居在这山中。”
“先皇一直没有子嗣?那祁君祁瑞是打哪儿来的?”
宗既明忍了好久的问题终于说出了口,看着贺君咸喝水的动作似乎有些慢了下来。
“谁说没有了?他那家伙除了上朝看奏章,就知道整日呆在后宫中,活该他死那么早。”
贺君咸嘴下毫不留情,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上去就像要去挖了先皇的陵墓一般。
“前辈与先皇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啊,不然哪有人敢这样与先皇说话的。”
关一一很是好奇面前这位与先皇的关系,难不成真像百姓口中所说的那样?是……
收到关一一打量的目光,贺君咸的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道,“他是我皇兄,我和他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夫人还是莫要相信外界的传言了。”
“兄弟?”
二人同时惊呼,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是兄弟,其实太上皇才是断袖。”
贺君咸抿起嘴唇,一副不能再说下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