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名早已传遍了四晋,多少有名的书画家都想找到你拜你为师,谁想到贺前辈竟隐居此处,还教我发现了。”
贺君咸没有答话,抬头继续看着腾空在半空中的小孩,喃喃道,“他说他是鸟?一只成精的鸟?”
“好像是这样说的。”
陆宛应答道。
“太好了,一只成精的鸟啊,肯定已经活了百年不止,不行,我要看看他的原貌,老夫活了那么多年,画了那么多事物,还没画过成精的鸟呢。宗公子,我有个不情之请。”
朝宗既明三人跑去,贺君咸搓搓手掌,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前辈有何请求,若是晚辈做的到,定会答应前辈。”
躲过勾尤的眼泪,宗既明喘气道。
拉过宗既明,在他耳边说明了自己的意图,看着宗既明的嘴角越咧越大,勾尤有种背后发毛的感觉。
“那边的小姐,过来一起帮个忙好不好。”
两个人都按压不住一个小孩,眼前的这出闹剧让本是心死的陆宛重新露出了笑容,走上前去,惹的勾尤更是大声哀嚎。
几日后,向东边走去的二人收到了来自北晋宗家的飞鸽传书。
陆央身死,封为骠骑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