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自己不想说,这病不好治,心病得需心药医,这病老夫治不了,告辞。”
大夫起身告退,乞丐低着头,刚洗干净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珠。
“你叫什么名字?”
老大夫说的关一一都能猜到一些,只是不想说话而不能发声的她还是第一次见,抱着尝试的心态,关一一坐在了乞丐对面。
“呵……”
乞丐仰起脑袋,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废了好大的劲,脖子都红了,也只是一直在呵气。
“你是钦州人士吗?”
“呵……”
见乞丐摇头,关一一越发好奇了,一个不是钦州的人,长得如此白净清秀,之前定不是乞丐,难不成是找人的?
“你来钦州找谁?”
听到关一一的这个问题时,乞丐的反应更是激烈起来,站起身,跑到窗前,手指指向窗外。
“皇宫?”
宗既明也在猜测乞丐的身份,见他手指皇宫的方向,不确定的问道,“沈状元?”
再次听到这个名号的时候,沈子骞有些失神,双手搭在窗边,无声的叹了口气。
沈子骞,沈状元,多久没听到这三个字了?自他被派到东晋谈和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