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那样做了噩梦,重新闭上双眼,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轻拍关一一的背,一下一下,就像温水般渗入冰凉的心。
眼泪划过眼角,落进枕中,关一一拼尽全力,想要把往事排出脑海,但事与愿违,感受到要挤爆脑袋的回忆,关一一忍不住低吼出声。
被吵醒的宗既明猛的睁开双眼,屋内的烛火已经快要熄灭,透过微弱的烛光,宗既明看到本该是睡得香甜的人儿此刻正张着大嘴,无声的哽咽。
心抽痛的无法自拔,看到白日里还在与他打趣的人儿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宗既明用力抱紧关一一,拍打背部的手也越发用力,只想要让她清醒过来。
这种情况宗既明是见过的,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病,只是每次一一犯病时,她难受,他跟着难受,她痛,他更痛。
对了,周神医给他的药。
想到周神医那年给他的药,宗既明小心将人儿放在床上,下床的时候却差点绊倒在床边。
赤果着双脚,宗既明打开房门,只着一袭薄薄的中衣就冲出房门。
疾步跑到书房中,一一已经好久没犯病了,他一时也忘了要给她吃药,现在急需用药时,却发现这条路是如此的漫长。
捏着瓷瓶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