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却又在每每将手搁在大腿上时,放下了手。
三两下勾勒出一幅画,宗既明有些不满意的皱起眉头,他给一一画过许多画像,画的多了,就算是闭着眼,也能将一一那张漂亮的脸蛋儿画的惟妙惟肖,可如今要画了自己,怎么看上去都有几分一一的影子在上面。
不管那么多,宗既明小心将画纸上的墨汁吹干,折好后交给还想看两眼的暗九,一说一句话,皱着眉回到了床上躺着。
“记住,这画只能让一一看,其他人一律不许。”
说完,暗九就听到里间传来轻微的打鼾声,摸不着头脑的他将画纸放入怀中,打开房门,感受到冬日里的寒风扑面而来。
暗暗叹口气,暗九不明白当初师父为何要将他丢到宗家来历练,江湖不是更好吗?
“什么画?”
宗既明觉得奇怪,他连字都写不好,更别提画了,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一直在写信,根本没有画过画。
暗九听了宗既明的话后,整个人都感到害怕起来,师父曾与他说过,以前师父还未隐居山林,经常能在夜里见到有梦行症的人,平常人还好,有些生性凶残的人得了梦行症后,还会杀人。
只是前几日与自己说话的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