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忍不住说着:“那你可以暗着来啊,何必非得明着和赵匡义对仗呢?”
符雪婵高傲地扬起了唇角:“她不配。要是暗着下手,我还不知道这辈子得下多少次手,我还怕脏了我的手。我要一次就让赵匡义记着,再不敢提纳妾这个茬。”
夫人看说服不了符雪婵,叹了口气走了出去换巾子。魏王一时也没了主意,夫人说的话有理,可从感情上,他又心疼女儿,一时左右为难。
旧宅里,赵匡义和小桃相对坐着,心里都沉沉的。谁都不知道该提什么话头。半晌,还是小桃先开了口:“这么坐着也是无聊,不如,你再教教我写字吧。”
“好。”赵匡义的声音有些暗哑。
小桃把磨研好,赵匡义握着小桃的手,缓缓写着。赵匡义是武将,读的诗文不算多,那晚他把能想到的句子都教着小桃写了出来。如今他才体会到诗人的句子,字字锥心。离情最苦,相思难断,赵匡义的手也有些微颤。
小桃却是学得认真,越是认真,便越不会想别的乱七八糟的,心也可以没那么难受。一笔一划,她学得形似,渐渐的,也有些神似。她发现赵匡义起笔み顿笔都很有力,写来顿挫感十足,倒像本身也有着韵律似的。小桃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