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得绕过濠州,再绕几程路才能到了。”
“那东门能出去吗?”小桃问着。
“也能,就是有点绕。”老伯答着。
“不怕绕,我们从东门出去吧。正好看看风景。”小桃忙说着。
“行。”老伯答应得爽快,扯着缰绳,马车打了个弯,从东门的方向奔了出去。
赵匡义飞奔到南门,问了守城的将士,一早晨出出进进的车马不少,他们也无法回答少将想找的人,到底出了城没有。赵匡义估摸着小桃应该也没有走太远,茶叶糕还温着,她还要出去把首饰兑成银子,时间差不多。
赵匡义盯着出城的人,细细查看着,一个时辰过去了,出城的大姑娘小媳妇,装箱子的车都被细细验过了,却始终没有他要找的人。
日头从正中滑到了偏西,赵匡义的心也扯得越来越疼,她是故意躲着他的。赵匡义飞身上马,到城门外绕着城墙把八个城门都找了个遍,来来往往的人在他的眼里,都变得虚无。尽大讨血。
从最后找的北门出来,赵匡义的心彻底沉得没有一丝生气。疼,撕裂般的疼。城外是官道,官道旁是连绵的树丛,树的尽头是连绵的远山。小桃现在走到哪了?如果她正午就出了城,现在都出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