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事情似乎并不简单,先是唐人,后是钱弘仪,这事情有些蹊跷。看情形,这两个人认识。赵匡义护着的那个营妓很明显有些疯癫的,从进来走路的姿势,到磕头跪拜,这里的每个人应该都看出来了。可她偏偏冲着钱弘仪撒泼,而钱弘仪更奇怪,竟然还会自降身份对一个疯子反击?这其中一定有些缘故。柴荣看着钱弘仪,淡淡开了口:“这其中有什么因由?钱公子不妨直说。”
钱弘仪从座位上下来,向柴荣一个抱拳说道:“陛下,吴越素来听命于大周。虽说吴越之地是鱼米之乡,衣丰粮足,但吴越王也常常对我们说,能安居一隅,全靠大周的庇护。所以尽心纳贡,每当有战乱,无论多么身处艰难,也必然要竭尽所能帮护大周。”钱弘仪的这番话先来了个下马威,说的好听,内涵就是吴越有国力有实力,还听命大周,这是不容易的盟友关系。
柴荣听了唇角轻轻一勾,吴越的重要,不用钱弘仪强调他也当然知道。如今天下戡乱,刚平了唐,马上要出兵北伐。自然吴越这个盟友不能丢。只是钱弘仪既然把这层关系搬了出来,可见他心虚。
钱弘仪继续道:“如今我奉吴越王之命,来大周进献援兵粮草,却被这意外破了相。面损运损,这脸面不仅是吴越的脸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