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打扰了姑娘不少,匡义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聊表心意。”说着把茶一饮而尽,放下了茶盏。
李月娥被赵匡义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招架不住,忙把手里的卷饼放下:“公子客气,真的都是举手之劳§§§啊呀,这可折煞我了。”
赵匡义接着道:“姑娘的情意,匡义心领了。但劳烦姑娘,匡义心中也过意不去。再加上桃宜的病情不稳,时常会误会る猜疑,要是为了这些事惹得她病情发作,这次来诊治就适得其反了。所以我还是希望她能有个安静的环境休养。只要她的病情能好几分,无论让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任何事比起她,都不足为重。”顿了顿又道,“姑娘今后有事,遣个下人来就好。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否则匡义心中惶恐,在姑娘的屋中住得也不安稳。”
赵匡义的话像寒冬腊月猛地吹起的一阵暴风,让李月娥刚才还热乎乎的心瞬间跌到了冰窖,真冷,从心,到四肢。这些日子她刻意的接近,绞尽脑汁地想话题,想由头,只为可以吸引赵匡义的注意力,能让那个冷冰冰的人和她聊个一半句。他的态度从客气,到随意,他的语言,从沉默,到畅聊,她以为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却原来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李月娥垂下了眸子,多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