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效的。”
小桃刚舒了口气,那郎中又道:“不过,病人不在,没法望闻问切,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调方子,多少酒,多少参,还加不加其它药材,都是未知。要是别的药材,姑且不论怎样,先用着。但这五火地玄参不是寻常药,想必姑娘也费了番周折才拿到。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用了。必须地最合适的方子,最恰当的用法,才不浪费了这参。”
小桃听着也有道理,连连点头。这参不能浪费。想想道:“那我带着他来您这里诊治后再说吧。”可是,如今她和赵匡义别扭着,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让他来诊治。小桃心里琢磨着,闷闷回到了客栈。
越州城很大,小桃从客栈到了城西的医馆,又从医馆溜达着回来,脚也瘸着,一拐一拐,等回去的路上,每一步倒钻心似的疼。又是两个时辰过去。
赵匡义一觉醒来,到隔壁一看,小桃又不见了。天早已黑了,客栈都上了灯。她又去哪了?赵匡义焦躁得有些坐立不安,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安静静呆着,为什么总让他担不完的心?
赵匡义跑出去正要问店家是否知道小桃去了哪里,去看到满怀心事的小桃正向房间走了过来,赵匡义一个箭步上去,抓着小桃的肩几乎咬牙:“你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