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还是做平妻,赵匡义的家里还没有给一个名分。小桃咬咬唇:“不知道,还得赵家的老夫人认定,走了礼数,才算。”
陈述腾地站了起来,皱眉道:“既然还没走过礼数,那就不算。再说你是把赵匡义认成子介,才被他占了便宜。这要说起来,是他趁人之危,明知道你有病,为什么总要换件白袍子?哼,小人!再说,你是先下聘给子介的。”陈述越说越生气,不住地摇头,“不能算数,你得跟着我们回大唐。”
小桃咬唇,怎么能叫趁人之危呢?只是现在不是辩清这些的时候,小桃忙扯着陈述问道:“祁公子呢?他怎么死里逃生的?”
陈述叹气道:“你和他,总是差点缘分。子介在楚州一战中,被赵匡义带着人马逼得坠崖。本来已经没有生路,但是却不知被什么人救了,还找了个神医治好了伤。这些我都不清楚,等到我看到子介,已经是今年的正月,伤势都好了。只是如今子介没有死的消息还并未公开。只亲近的人知道。”说罢看着小桃,“这次,他也来了。”
“啊?”小桃的心猛地又揪了起来,之前看屋里没人,还以为祁公子没有来。小桃急切地问着,“他在哪儿?”
陈述答着:“他也是处处打听你的消息,却没有一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