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快去,再把郎中叫来----”
不到半个时辰,昨晚的郎中再次到了宁远寺。赶紧用银针刺到穴位里,止住了血。给小桃仔细把了把脉,微微叹了口气道:“孩子没了。大人---也难说吉凶。”
“怎么会这样?”杜老夫人皱眉道,“你昨晚不是说静养就没事了吗?”
郎中的目光有些躲闪,低声说道:“事出有变,很多事情也是难以预料的。兴许—兴许我昨晚误诊了吧----”
杜老夫人跌在了椅子上,误诊----不由还是看着郎中拼尽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孩子确实没了?还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保得住?昨晚也出了血,你不是就化解了吗?只要能保住孩子,我有重赏。”
郎中的面色有些泛白,半晌才说道:“真的没有办法了”说着提笔匆匆写了个方子道。“就按这个抓药补补身子吧。兴许大人还有的救。”说完面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也没再等杜老夫人发话。已经背起行囊匆匆出了宁远寺。
杜老夫人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小桃,心里泛起了无数的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明明没事了,怎么又突然成了这样?是昨晚郎中没有诊断清楚,突然又发作了情况?还是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