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出的落寞,和心紧的担忧。
赵匡义看外面天色已晚,便匆忙告辞,赶回了府里。明天就要出发去河阳,赵匡义一进门便直接去了静淑苑。
静淑苑里静悄悄的,小桃的房间里烛火昏昧,赵匡义推门进去,宝珠正在外间往香炉里添着香片,看赵匡义进来就要行礼,赵匡义一摆手,声音很低:“睡了吗?”
外间和里间隔着一个雕花红木的玄关,两侧有帘幔,平日帘幔拢着,如今天气冷了,帘幔便拉上了,把里间和外间完全隔了开来。赵匡义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宝珠正要说话,里面的烛火“噗”地灭了。宝珠几分尴尬,不知该说睡了还是没睡。明明刚才还没睡,听到赵匡义的声音就灭了灯烛,分明就是拒之门外的意思。
赵匡义的手微微动了动,心也随着“噗”地一声灭得彻底。赵匡义脸色泛青,转身出了房门。
帘幔里书玉一边往盆里添着炭火,一边看着小桃柔声道:“听说大人要出兵,明天就走,姑娘真的不见见么?”
小桃木然地靠着床边,没有吭声。有时,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不如无情。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赵匡义已启程带了两千精兵奔向河阳。中午时分,杜老夫人便坐着轿子到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