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这辈子他见过最美,最动情,最刻骨的舞,也就是此时此刻吧。
片刻,小桃写完,把树枝丢下,走到赵光义身边,扭头看着自己写的字笑道:“怎么样?好看吗?”
赵光义伸出手,把小桃紧紧圈在了自己的怀里,沉声而动情:“很美。”小桃如今的舞技的确令他刮目相看。他在大宋是找不到能比的上小桃十分之一的。
“那是我跳得好,还是窅娘跳得好?”小桃看赵光义只简单回答一句,故意再问。
赵光义蹙眉思索了一番,两个人各有各的长处,在自己眼里当然窅娘不及小桃,赵光义在小桃耳边温声低语:“她跳得让人炫目。你跳得让人心疼。你问我,你说谁好?”小桃低声笑了,正要接话,已经被赵光义紧紧箍上,“不过以后,你只许给我一个人跳。”
小桃的面上扫过一层阴霾,笑得几分僵硬:“只给你跳有什么意思?岂不辜负了我好容易挣下的名号南方有桃娘。我要跳给许多人看。”
话没说完,已经被赵光义用力地覆上了唇,把她的声音堵进了喉咙里,小桃没有时间喘息,便又和赵光义的唇齿纠缠在了一处。过了半晌,赵光义才把小桃松开,目光看着她清凛而郑重:“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