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外面道:“你看看外面的士兵,没了盐,吃肉吃菜都食不甘味,还浑身没力气,有的还开始了抽搐的症状。可恶的宋贼把我们的盐城都掠夺了过去,现在逼得大唐的人没有活路。本来抓着赵光义可以多换些盐来,可倒好。”陈述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他是由衷地痛心。
“对不起,对不起。”小桃垂下了眸子,脸色更加苍白。惭愧和内疚让她的心一阵一阵的扯痛。说不上是鬼使神差,但即便再来一次,也许她依然会背着良心的负罪,依旧会扯着赵光义跳进水里。
“好了。”祁正修的声音响起,移步缓缓过来,“不要怪她,要怪,该怪我们自己,没有守好我们的疆土,没有守好我们的盐城。”祁正修的声音很温和,却很有力量。
“你就惯着吧。”陈述跺了跺脚走回了大营,把桌上的茶一口喝尽,“不管怪谁,大唐的情势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那是不是就该尽自己的力去做点事。即便不做,也不该去破坏?”
小桃的脸更红了,陈述有些懊恼地看了看她说道:“你如果不是个女人,这就是叛国。”小桃猛地抬起了眸子,满是凄凉无助,和挣扎的内疚,紧紧咬上了唇,直到咬出了点点血迹。
“陈述,够了!”祁正修的声音第一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