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怪。”
“怪?”陈述几分好奇,“怪在哪里?很稳重妥帖啊。”他并不觉得,只觉得樊若水学识渊博。
“就是太稳重妥帖了,现在看来,倒像是一步步算计好了的。”小桃沉吟道,“他恰巧做了你的幕僚,又恰巧到了这里,恰巧认识了连翘,可现在,你的令符不见了,他也恰巧不见了。连翘给他打着掩护。如果说老母亲病了,怎么没时间和你说。倒又时间巴巴跑来和连翘说?而且他又那么懂那些军事布防图,自然要令符是最有用的。”
陈述眉头皱的紧紧:“会不会想多了?”心里却也有些打鼓。
小桃说道:“还是赶紧进宫禀告陛下。”
“哦,好。”陈述随口支应着。私盗令符是死罪,樊若水是个人才,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他实在不忍。
小桃送走了陈述,略一思忖,忙问着下人:“刚才那位官爷呢?在西厢包房的。”
“刚走。许是冰兰服侍的不好,气冲冲走的。”下人恭敬答道。
小桃赶忙提着裙子跑了出去。到了花月坊门口问着守值,知道赵光义往东走了。便赶忙也向东跑去,跑了快一炷香才追到赵光义,气喘吁吁地喊道:“等等!”
赵光义听到背后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