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缠在了一起,缠得心神都又醉又空。
激情褪去,赵光义揽着小桃在床上睡得呼吸均匀。小桃只觉得身上又酸又软,赵光义每次都专注而动情,似乎用着全部身心和激情,不仅是索要她,更像是点燃了一把火,把自己和小桃都忘情地烧在了一起。这种感觉惊心而动魄,烧得小桃不仅脸颊发烫,身心也战栗。而这种战栗和亡国的危机交缠在一起,就好像有两根绳子扯着小桃,在向相反的方向用力扯着,扯得她心痛得要滴血,呼吸不来。
月盈盈洒了满屋,小桃怎么也睡不着,看着身旁的赵光义睡得酣畅,小桃的心扑通扑通猛地跳得好快,小桃披了中衣,下了床,把方才散落在地上的衣袍捡了起来。赵光义的腰带上系着那锦袋,小桃摸了摸,里面硬硬的,印章就在里面。怎么把它拿出来盖在自己撰写的文书上?
小桃脑子在飞转,想了不下几十种方法,却又觉得哪种都不甚妥帖,正想着,赵光义的声音在暗夜里沉沉响起:“桃宜?”
小桃一个激灵,手脚都像冰一样,稳了半晌才缓缓答道:“睡不着,想起来找杯茶喝,顺带把地上的衣服捡捡。”
赵光义温声道:“把下人唤进来就好了。”吗在纵圾。
小桃尴尬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