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身边,手指来回绕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的命竟然还有转圜的余地,她没有想到犯了通敌的罪还能留一条命。可赵光义却因此要付出他的全部,他的所有。过了许久,小桃缓缓出了声:“值吗?为了我这条命,你毕生的心血都要拱手捧给他?”
赵光义没有回答,一动没动。又过了许久,小桃又问:“金匮之盟是什么?”
赵光义依旧没有回答。小桃的话对他没任何反应。小桃识趣地闭了嘴。
夜,在铜壶滴漏中一点点,一滴滴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小桃没有一丝睡意,依旧直直立在赵光义身旁。直到天已经泛白,赵光义才动了动手指。嘶哑着开了口:“值吗,我也在问自己,值吗?”说着微微侧身,看着身边的小桃。
在蒙蒙亮的晨光中,小桃看到了赵光义一脸的倦容和疲态,神里竟有些苍老的凄凉,鬓角也有几丝扎眼的白发。小桃抿了抿唇,心扯得阵阵疼痛,回答不上。
赵光义的声音有些沉痛:“我想了一夜,我都想不明白,你怎么能这么做?!”赵光义没有看小桃,只盯着桌上燃尽的蜡烛说得失神,“你在我身边服侍我写字、批文书,当我在看着你的身影欣慰时,你却想着怎么找到你要的出关文书。你带我去赏梅,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