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微微一颤。赵光义忙把手拿了下去。给小桃把衣衫系好。
把太医传进来,赵光义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狠戾:“是有伤痕。”
太医了然,拈了拈胡须,挥笔写了一个方子,边写边说道:“夫人的病症有些严重,须得用些活血化瘀的药,再辅以安神宁气。至于热症,就自然退下去了。”围土岁划。
赵光义点头:“不论什么药,只要对病症有益只管开来。”太医了然。
李月娥匆忙带着婢女赶到大理寺的时候,一进门,便看到赵光义正坐在小桃的身边,用一块巾子蘸着盆里的水在给小桃擦拭着唇际和脸。素来清冷阴沉的赵光义,此刻却是满目柔情,看着小桃的目光似乎能泛出一层光晕。李月娥心里揪得生疼,这样的目光,从前她便见过。
只是时隔多年,她甚至忘记了赵光义还有这样的神情。眸子里的深情像积淀许久的陈酿,仿佛小桃的一个呼吸、一声轻咳都牵系着他紧绷的神经一般,却又溺得化开,让人醉进去。府里的姬妾,也有服侍过赵光义多次的,他对她们有褒奖、有赏赐,却从不曾见过他用这种神情看过任何一个女人,这种目光,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沉沦进去,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有多幸运。
李月娥忙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