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下面的乌黑。李月娥的手顿住了,不由向后闪了闪,惊讶地问着:“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小桃那块青黑有些触目惊心,看着让人胆寒。
赵光义几乎不敢相信地俯身去看,心揪扯的更加疼痛。李月娥不认识,他却认识。这是给囚犯常用的一种刑罚,叫“黥刑”,即刺青。用细针蘸着墨汁一点一点刺上去。赵光义不敢想象这么大一片刺青,小桃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赵光义颤抖着手抚上去。不是的,小桃这里原来只是胎记,还记得在七里溪第一次见她,她害羞地不停用脖子上的巾子捂着。许多人都说那是桃花劫,可在他看来,却可爱的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怪祁正修会给她在脖子上描画赵光义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目光阴的像藏着冰刀利刃。谁下的狠手?他会让他们加倍奉还。
赵光义的神情让李月娥有些害怕,看着小桃的脖子喃喃道:“这可怎么办?”万一小桃醒来,看到自己脖子下的桃红变成黑,可怎么是好。
赵光义的声音沉得像要堙没:“找胭脂来。”
胭脂还能掩饰得住这个?李月娥也用胭脂,寻常的胭脂一擦就掉了。涂在这里怎么会管用。但看赵光义凌冽的神情,李月娥不敢多话,急忙命人去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