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静静的看着他。
一旁的杜于飞出奇的保持沉默。
因为他知道了沈栖梧的身份。
沈栖梧露齿,笑靥如花。她轻轻的开口,“你都可以在这儿,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儿?”
吴鱼额头有密汗,他不敢看沈栖梧的眼睛,说话都有点结巴,“这…这里是…是诗会,你又吟不得诗,来此做甚!”
沈栖梧歪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刚刚不是做了一首诗吗?”
“那是骂人的,算不得诗reads();!”
沈栖梧呲了呲牙,点头说道,“好像确实算不得。”
吴鱼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不经意的用衣袖抹了抹脸,因为他感觉脸上似乎有很多汗水。
“既然做不得诗,你且离去吧,不要打扰我们。”
沈栖梧闻言,嘴角微微扬起。
她眼里冒着狡黠的光芒,竟然会有人说她做不得诗。她心中古诗三百首,首首都是经典。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