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仅不尊重姻缘河,而且还是个读书人。
这就不能让人原谅了。
沈栖梧想了想,提着酒壶靠了过去,看着那个不远处高大的身影,说道:“不介意我坐在这儿吧?”
昏暗的月光笼罩着河岸,沈栖梧把那人看的清楚了些,只见那人身穿着一件极名贵的锦衣,容颜清覆,下颌有须随夜风轮飘,似极了城中的大富作派,但身上的气息却又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尤其是此人明明是位老人,但从他的神情气质上却感觉不到任何苍老。
“你在钓鱼?”沈栖梧看着他的鱼竿,喝了一口酒。
老人看了一眼她,“你看不出来?”
这样的反问让沈栖梧头一涨,随即扬了扬酒壶,道:“我喝了酒,所以没看出来。”
老人对她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喝醉了酒还到处乱跑可不是好事。”
沈栖梧倒也不怕,她不觉得京城的治安很差,加上对方又是一个老人加孩子,她嘟着嘴道:“我有烦心事。”
老人笑着看着她,没有再说话。反而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鱼竿,也许是鱼上钩了,他收了线又失望的放了回去。
沈栖梧也许是抽风了,她觉得老头没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