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梧只是笑笑,把这句话理所当然的当成了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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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时候,当涂县并没有经常在外闲逛的百姓。
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各自的家中,消化着白天的重大事件。
县令大人倒台了。
也不知道这些百姓心中是苦是甜。
大牢里,由于那个老头的疏忽导致张二虎的父亲死在牢里。理所当热的被撤了职,滚回乡间种田去了,新来的牢头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子。
他歪带着帽子,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一脸惬意的哼着小曲。
就连大牢里进来了一名黑衣人也不以为意。
侯远全身裹在黑袍之下,静静的来到关押宋进良的牢房前。
“大人。”
宋进良背对着他,背负着双手。
“没想到竟然被太子摆了一道,难道国公的事被察觉了?那个张二虎,想必也是太子的人。”
和白天撕心裂肺哭喊着冤枉的宋进良不同,此时他很镇定,冷静的不像话。
站在牢里,却又像只是进来坐坐而已。
“大人,既然太子已经察觉。我们应该早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