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来,必然尽力相助。”说着,却又有些不自在,如果当初他们肯出手相助,现在顾沅也不必自求为女冠,躲去长春观了。
顾沅还是认真地谢过他:“多谢五郎。”她知道他说这话的真诚,也知道他们的无奈,毕竟活在世间终究都会有所牵绊,哪能真的随心所欲。
王彦看了眼顾沅,摇了摇头,仰头吃尽杯中酒,信手在扶栏上击节而唱:“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声音何其苍凉哀伤,这样的曲调从未在秦淮河上响起过,如此孤独如此伤感,满满是送别的感伤,也是为这世间悲欢离合的无奈。
谢轩与陆靳叹息一声,也都跟着唱道:“燕燕于飞,上下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秦淮河畔往来的行人都远远听到这悲伤的曲调,向着那艘画舫张望而去,只见白衣素服峨冠博带的几位郎君坐在画舫中缓缓行过,有人认出了画舫中的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是……那是王家十一郎呀!”
“那一位是谢家五郎,是谢五郎呀!”
“他们为何一身白衣,难不成是有挚友亲朋过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