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见三郎,想着大夫人对阿娴关爱有加,不能不来给大夫人请个安,也好让大夫人安心。”
大夫人点点头:“好,身子好了就好。”一时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卢娴娘接着道:“阿娴与三郎之事教大夫人担心了,是我们的不是。或许是阿娴做的不够好,三郎才不肯应承这婚约,只是有件事阿娴却思量许久,还是不敢瞒着大夫人,想要请大夫人劝一劝三郎,莫要再执迷不悟,坏了自己的名声才好。”
大夫人吃了一惊,望着卢娴娘:“是什么事?怎么会坏了三郎的名声?”
“不知大夫人可知晓长春观玉真女冠?”卢娴娘道,“就是先前在太后寿辰宫宴上那位大出风头的小姑。”
大夫人自然是有所耳闻,点了点头:“听说是哪一个世家的旁支小姑,通晓未卜先知之术,自愿去长春观做了女冠清修,还是妙清仙长的徒弟。”
卢娴娘重重叹了口气:“若真的是一心清修,自求为女冠也就罢了,也不过是多了个奇闻。她通晓些妖术,号称能够预知未来,自打去了长春观便是兴风作浪,整日游走在东宫与琅琊王府之间,听说还有拉拢朝臣,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她若只是如此,也不过是个放浪无状的妖妇罢了,偏生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