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席上的妃嫔却都满脸惊讶,互相望了望,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徐皇后掌管后宫这许多年,可是素来身子康健,无病无痛的,想不到突然就病了,还是这样凑巧就在元日宫宴之时,病得不能来赴宴了,这实在让一众妃嫔不得不满心疑惑,只觉得好似不是这么简单。
这里面只有谢贵妃一人,平平静静地坐着,端着浆水吃着,不曾与人议论这件事,就是别的妃嫔问起来,也只是微笑摇头:“我也不知情,一会子散了席就去椒房殿请安,探望娘娘的病情。”
顾沅听得那位宫婢说徐皇后病重,不能前来赴宴时,手微微停了停,面色不动地放下了浆水。看来徐皇后是早有打算了,她也知道今日的事,所以称病不肯来赴宴,以防自己成为太后的人质。
太后却好似没有半点在意,微笑对撤掉了徐皇后的榻席离着她更近了的谢贵妃道:“今日皇后不能来赴宴,你算是这席上身份最高,位分最重的,就由你来主持宴席吧。”她一边让宫婢给自己捶着背,一边笑着,“我年岁也高了,没那么多精力陪着你们这些年轻的一块玩闹了。只是这毕竟是元日,咱们也不能冷清了去,外头朝会有的,咱也都有,要比他们还要热闹。”
一反常态的是素来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