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龙这小子今天怎么样?”
“别打电话,万一打扰了他的挑战……等他回来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成辉收起了电话开始瞪着天花板发呆:“奇了个怪,其实现在想想,他们烧卖确实比咱们北方的大一点,但是也没有大得那么邪乎,主要是因为……”
“我一猜你就有别的原因,到底因为什么?”
“今天也巧了,在那个烧卖店里碰到了两个挑战者,俩人好像是本地人,但是不是南部协会的会员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好像很能吃的样子,边吃还时不时地大声嚷嚷!搅得我满脑子呀……别提多乱了。”
“我还以为有啥靠谱的原因呢,又是在找借口,不想听了!”
粱钧利进了厕所,他实在受不了一阵又一阵往上涌出的呕吐感,又甜又腻的蛋糕在他的胃里翻江倒海,一进厕所他就抱着马桶哇哇地开始大吐,吓得成辉赶紧跑进去:“怎么啦?没事儿吧。”
粱钧利吐得满脸的汗水,满眼的眼泪,他摇了摇手,示意让成辉不必担心他。
成辉接着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继续发呆。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可是连续两场失败,让他越来越没有了信心,他掏出红色的通关手册,从上到下一个又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