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休息,剩我和何理看着奶奶,奶奶木纳而疲惫的眼神渐渐在眼皮子下隐去,然后沉沉的睡去。
    我和何理干巴巴的坐在床边,何理盯着挂水的瓶子发呆,时不时用她的脑袋撞我的肩膀,我们什么也不说,也不觉得无聊。
    过了许久,我突然感到手背有温热,我一看是一只骨瘦嶙峋能见青筋的手,那只手毫无力度,轻到只能感受到那温热。
    那是奶奶的手,她轻轻握起我的手,另一只手牵起何理的手,奶奶把我和何理的手放在一起,让我和何理紧紧的握住彼此手心,见我和何理手拉着手,奶奶笑着点点头,眼里也有了些光,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拼出个模糊不清的“好”字来。
    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牵起何理的手,我们牵了一个下午,像爱了好久的爱人,像我自己的左右牵着右手,像天空的两朵云彩相遇,一朵云拥有了另一朵云。我们没有心动,没有猝不及防,平淡的和我们的生活一样。
    奶奶一直都希望能喝上我和何理的喜酒,她以前常说:“你们在一起二十年了,再有几个二十年就是一辈子了。”
    很多人都说过我和何理一定会在一起的,奶奶说过,满意说过,李树说过,何情姐姐也说过,只是我和何理始终没能在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