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
不会喝酒的人永远不能理解有的人是怎么能把那么多的酒喝掉的,更别提一口闷这种神操作了。
李树虽然没有神操作,但也是一口下去也是咕咚一声,我随意抿了两下就已经上头了,他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后悔了吗?”微醉的我握着李树耷拉着的袖子说。
李树很诚恳的摇摇头,端起酒杯把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咽下去,长叹了一口气说:“何理也这么问过我。”
“你见过她?”我诧异的问,不仅仅我,满意和芳芳也好奇,突然都停下了吃饭,小屋里一时安静下来。
“是的。”李树说:“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何理也求我别跟你说,但是她现在很艰难,很苦,你得去帮帮她。”
“她怎么了?”我能感觉到我话语里的慌张,我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扶在满意的大腿上,像一个被审判的醉人等待结果一般焦灼。何理说过很快会回来的,现在却怎么也联系不上,我发了好多消息,打了很多电话,人间蒸发似的没了踪迹。
“她染上了毒瘾。”李树说,
“她染上了毒瘾。”每个字都像一根钢钉似的钉在我心上,一截一截的锤钉到心里的最深处。在此之前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