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
良久，李流冰才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听着于扬波依旧响亮，并且还带拐弯的鼾声，知道他并没有被吵醒，这才松了口气，转而又用探寻的目光看向万恒宇。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很崇拜我，但你这样会让我不好意思的。”虽然屋子里漆黑一片，但李流冰的眼睛却熠熠生光，如天空中的星星一般璀璨，再加上两人的床靠的很近，万恒宇自然能注意到李流冰的目光，可万恒宇却依旧笑嘻嘻的，说出来的话也如平常一般充满调侃的意味。
“你真的是倒霉宇？”李流冰没有理会万恒宇的调侃，呆呆的看了他半晌，蹦出了一句听起来很傻的话。
“如假包换。”听了李流冰的话，万恒宇笑意更盛。
“小冰冰你是不是有些彷徨，迷惘了啊？”
“你到底……”
“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万恒宇打断了李流冰的话，淡淡的说道。
“呵呵，我不会读心术，我只不过是看过不少心理学书籍，而且脑子比一般人聪明些罢了，相信你应该听过‘大智若愚’这个词吧？”这次万恒宇没等李流冰问，便直接把他心中的疑问解答了。
“……”李流冰沉默了一会儿，万恒宇说